第 1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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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 章
他們出來時已經是下午，賀時把車停在山腳下天都快黑了，不過山上亮著燈，有很多小攤，來往人不少，挺熱鬧。
姚也拉著賀時的手緩緩往山上走，倆人沒說話，各自欣賞各自的，搞藝術的湊到一起就是這樣，到了新地方先觀察，什麽都想看看。
賀時的視線最後落在兩人牽著的手上，現在比以前開放了不少，這麽牽著沒多少人會看他們倆，他無聲握緊了些，姚也註意力在別處，壓根沒發現。
山上供奉了不少佛像，姚也對宗教有一種生來就有的虔誠，從小就願意相信這些，請願時鄭重的說了自己今年的願望。
他動作比賀時快，出來在一邊等著，賀時出來他隨口問：“你的願望難嗎？”
賀時搖頭，“不難，難了佛祖也不好辦。”
這個觀點姚也和他一樣，他從小就不許難辦的願，比如什麽讓他考試滿分，這哪能辦得到，佛祖總不能把答案刻在他考試的桌上。
“所以你希望什麽？”姚也忍不住好奇。
賀時拉著他手，捏捏他手腕，視線看向外面蜿蜒而上的光亮，聲音低沈平靜，充滿了安撫的力量感，“希望你身體健康，別總頭疼。”
姚也微怔，隨即臉上綻放笑容，他反手握住賀時，拉著他往山下去，“很簡單啊，佛祖菩薩們肯定同意。”
賀時笑著點頭，“是，他們肯定同意。”
笑過他又問：“你呢？許願永遠愛我了嗎？”
“不用許。”
姚也晃晃腦袋，眼睛盛著周圍的暖光，笑嘻嘻看向賀時，“我肯定永遠愛你。”
賀時看著他彎起來的眼睛，故作不信，問：“肯定永遠愛我？”
姚也靠在他手臂上，將頭墊在他肩膀，“是，肯定永遠愛你，愛你就不會頭疼。”
賀時失笑，伸手揉揉他頭，“不愛我也不會頭疼，好好吃藥就不會頭疼。”
姚也沒說自己許了什麽願，賀時也沒追問，兩人這麽依偎著在山上逛了一圈，回去時姚也累的在車上長長換了口氣，“好久沒這麽逛過了，身體不行了。”
賀時回頭看他，車裏光線暗著，隱藏了他臉上的擔憂，“送你回津市吧。”
姚也詫異的轉頭回來看他，“為什麽？怎麽了？”
賀時伸手掐掐他下巴，“我留在津市陪你，你再找個醫院好好看看，別總這樣，感覺不對。”
姚也遲鈍的啊了一聲，好像只聽到賀時說留在津市陪他，就笑道：“好，那聽你的。”
他們最後又在這地方待了一晚，起早趕回津市，路上姚也莫名有些興奮，放著他喜歡的歌跟著小聲哼唱，賀時偶爾和他說兩句話。
賀時把車直接開到姚也樓下地庫，反正姚也車不在，倆人黏黏糊糊上樓，在電梯裏姚也笑著問：“是不是和你第一次來場景差不多？”
確實，當時姚也也是這樣扒在賀時身上不下來。
賀時笑著點點他額頭，“不一樣，當時我臭著一張臉。”
那時還沒想著要愛姚也，他也沒想到自己心境會轉變的這麽快。
賀時其實是一個很慢熱的人，但姚也就像個小火球一樣落到了他懷裏，他想慢熱都難。
回家後姚也先洗澡換衣服，這些天沒機會換衣服，姚也幹脆找了個店又買了身新的，睡覺就穿賀時多帶的睡衣。
他洗澡的空賀時定了午餐，倆人各自洗漱完，吃完飯窩在沙發裏休息，姚也手機上一點消息沒有，賀時那邊忙個不停，總有工作要回覆，姚也看了半天心涼了一半。
又是長長嘆了口氣後，他道：“怎麽辦啊，我現在一張畫都接不到，也沒什麽畫畫的想法，賺不到錢了。”
“姚二少家裏有錢，不怕這些。”賀時笑著打趣。
姚也就繼續嘆氣，“不是這麽回事兒，我家裏的錢也不能全都給我花，我還得養賀時呢，窮了可養不起。”
賀時一只手圈著他脖子，慢悠悠回消息，閑下來就陪著他玩，“賀時好養。”
屋裏溫度正好，姚也趴了一會兒就開始困，賀時懷裏太舒服，也可能是飯後吃了藥，他很享受這種時刻，幹脆窩在賀時懷裏睡了。
他睡了以後賀時動作都小心起來，漸漸的也不回消息了，就抱著懷裏人坐在，感受著身邊這麽大一個暖源，看窗外開闊的風景。
賀時每天都會打開家裏監控看看黑星，他不回家的日子給黑星瀟灑壞了，眼看著家裏越來越亂。
姚也睡了兩個小時，起來時脖子疼的動不了，賀時任勞任怨給他按摩，他就拿著賀時手機看監控。
他也是從第一次撞見賀時看監控才想明白，當初他在時候為什麽賀時知道他一天沒喝水，還知道他認床，賀時家監控藏在高處的盆栽裏，不仔細找根本找不到。
姚也看著屏幕下方的綠葉笑道：“你再不回家澆水這花都快幹死了。”
賀時應了聲，“姚老師身體不好我怎麽回去。”
姚也笑起來，“哪兒那麽矯情，沒你的時候我就沒活著了？”
賀時手上用了力，捏的姚也往前躲，不停笑著求饒，他們倆這邊吵鬧的聲音把睡覺的小黑吵醒了，不滿的對著攝像頭叫，還沒等姚也罵他兩句，監控內賀時的房間門突然開了。姚也嚇了一跳，一動不動盯著，眼睜睜看著雲子穿著家居服從賀時臥室出來。
對方揉著脖子，顯然也是剛睡醒，跟小黑說了兩句話，然後對著監控笑笑。
手機聲音開的不大，不細聽聽不到，賀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只覺得懷裏的人越來越僵，整個人氣氛都不對了。
賀時不解側頭問他：“怎麽了？”
姚也沒說話，直接把手機遞給賀時看，於是賀時猝不及防和監控裏的雲子對視一眼。
別說姚也，他都被嚇了一跳，家裏突然多了個人誰不瘆得慌。
姚也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呼吸，立馬關了監控，問他：“他怎麽能進去你家？”
賀時看了看姚也，皺眉道：“我門的密碼沒換過，他應該是還記得密碼。”
這叫什麽事，前兩天還說可能要回來，今天就到賀時家了。
雲子怎麽回事兒，怎麽也像個大變態？
姚也暗暗咬牙，惡心道：“那小黑怎麽辦，跟他待著安全嗎？”
賀時點頭，“應該沒事，我叫我朋友過去把人趕出去。”
話落他就接過手機去找人，姚也皺著眉從他懷裏退出去，坐到一邊沈思。
他原來以為左玉然就已經是個大變態了，沒想到雲子更變態，最要命的是賀時以前真情實感的愛過他，不止是今天這個密碼，他們兩個還擁有更多相同記憶，甚至監控裏小黑都沒有對雲子有抵觸。
還記得當時面對左玉然時小黑是抵觸的，這一件事就說明了太多。
姚也心裏嘆氣，哪兒有那麽容易，他和賀時現在也就是面上和平吧，他們兩個好多話都沒說明白呢。
賀時拜托的朋友是真靠譜，半個小時不到，雲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阿時？”
姚也接的電話，賀時坐在一邊怕他為難，伸手去接手機，沒想到姚也一擺手，拿著手機就問：“老叔叔，怎麽，被轟出去臉上掛不住了？”
這話一出電話兩頭都安靜下來，賀時無奈的仰頭靠在沙發上笑了。
姚也繼續無法無天，“這麽大歲數的人了，能不能要點臉，別讓人把話說的太難聽了行嗎，那是你家嗎你就進，你還在裏面睡上了，用不用小爺再給你配個保姆，就你這樣的小爺都可以報警抓你，快老實點吧，別等我真動手。”
他說完電話那邊安靜了兩秒，賀時朋友十分夠意思，接話道：“聽到了吧，別作踐自己，該去哪兒去哪兒，黑星我抱走了，你想它就看照片吧。”
小黑似乎有些不滿，叫了一聲，還沒聽到它的第二聲雲子就開口了，“賀時，我們應該見見。”
“見個屁，小爺跟你見，來津市，等小爺找人幹死你。”
姚也耍起無賴來也挺有那個意思，滿分小紈絝，又罵了兩句才掛了電話。
他氣呼呼的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摔，回頭就跟賀時生氣，“小黑什麽意思，它叫那一聲什麽意思，他還挺委屈，跟雲子待著挺好唄。”
賀時知道他氣不在這兒，伸手給他順順毛，“不氣了，它不懂事，回頭我按著它讓你打。”
這句話有點用，主要是賀時向著他的這個態度挺有用，姚也抱著手臂哼哧幾聲，“他怎麽這樣啊，比左玉然還變態。”
賀時點頭，以前不這樣，但他沒說。
等了一會兒賀時見姚也氣消了些，小聲問：“老叔叔……這麽大歲數的人了，你知不知道我和他同歲？”
姚也昂了一聲，趾高氣揚的看著賀時，“怎麽了，你不是老叔叔？”
賀時不敢反駁，將人拉進懷裏，“是是是，我是老叔叔了，別生老叔叔的氣，明天約了檢查，別影響了明天的檢查。”
姚也怎麽可能不氣，都不願意轉頭看賀時，背對著靠他懷裏，氣的咬他胳膊。
咬了一會兒又心疼，松開揉了揉，把臉靠上去，忍不住服軟，“你不會突然就回頭吧，你能不能就不想他了，永遠愛我行不行？”
賀時反手揉揉他臉，保證道：“永遠愛你。”
姚也握著賀時的手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傷神，又忍不住氣的要罵人，他就看上這麽一個，也就這麽一個願意向著他，怎麽就有人要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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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出來時已經是下午，賀時把車停在山腳下天都快黑了，不過山上亮著燈，有很多小攤，來往人不少，挺熱鬧。
姚也拉著賀時的手緩緩往山上走，倆人沒說話，各自欣賞各自的，搞藝術的湊到一起就是這樣，到了新地方先觀察，什麽都想看看。
賀時的視線最後落在兩人牽著的手上，現在比以前開放了不少，這麽牽著沒多少人會看他們倆，他無聲握緊了些，姚也註意力在別處，壓根沒發現。
山上供奉了不少佛像，姚也對宗教有一種生來就有的虔誠，從小就願意相信這些，請願時鄭重的說了自己今年的願望。
他動作比賀時快，出來在一邊等著，賀時出來他隨口問：“你的願望難嗎？”
賀時搖頭，“不難，難了佛祖也不好辦。”
這個觀點姚也和他一樣，他從小就不許難辦的願，比如什麽讓他考試滿分，這哪能辦得到，佛祖總不能把答案刻在他考試的桌上。
“所以你希望什麽？”姚也忍不住好奇。
賀時拉著他手，捏捏他手腕，視線看向外面蜿蜒而上的光亮，聲音低沈平靜，充滿了安撫的力量感，“希望你身體健康，別總頭疼。”
姚也微怔，隨即臉上綻放笑容，他反手握住賀時，拉著他往山下去，“很簡單啊，佛祖菩薩們肯定同意。”
賀時笑著點頭，“是，他們肯定同意。”
笑過他又問：“你呢？許願永遠愛我了嗎？”
“不用許。”
姚也晃晃腦袋，眼睛盛著周圍的暖光，笑嘻嘻看向賀時，“我肯定永遠愛你。”
賀時看著他彎起來的眼睛，故作不信，問：“肯定永遠愛我？”
姚也靠在他手臂上，將頭墊在他肩膀，“是，肯定永遠愛你，愛你就不會頭疼。”
賀時失笑，伸手揉揉他頭，“不愛我也不會頭疼，好好吃藥就不會頭疼。”
姚也沒說自己許了什麽願，賀時也沒追問，兩人這麽依偎著在山上逛了一圈，回去時姚也累的在車上長長換了口氣，“好久沒這麽逛過了，身體不行了。”
賀時回頭看他，車裏光線暗著，隱藏了他臉上的擔憂，“送你回津市吧。”
姚也詫異的轉頭回來看他，“為什麽？怎麽了？”
賀時伸手掐掐他下巴，“我留在津市陪你，你再找個醫院好好看看，別總這樣，感覺不對。”
姚也遲鈍的啊了一聲，好像只聽到賀時說留在津市陪他，就笑道：“好，那聽你的。”
他們最後又在這地方待了一晚，起早趕回津市，路上姚也莫名有些興奮，放著他喜歡的歌跟著小聲哼唱，賀時偶爾和他說兩句話。
賀時把車直接開到姚也樓下地庫，反正姚也車不在，倆人黏黏糊糊上樓，在電梯裏姚也笑著問：“是不是和你第一次來場景差不多？”
確實，當時姚也也是這樣扒在賀時身上不下來。
賀時笑著點點他額頭，“不一樣，當時我臭著一張臉。”
那時還沒想著要愛姚也，他也沒想到自己心境會轉變的這麽快。
賀時其實是一個很慢熱的人，但姚也就像個小火球一樣落到了他懷裏，他想慢熱都難。
回家後姚也先洗澡換衣服，這些天沒機會換衣服，姚也幹脆找了個店又買了身新的，睡覺就穿賀時多帶的睡衣。
他洗澡的空賀時定了午餐，倆人各自洗漱完，吃完飯窩在沙發裏休息，姚也手機上一點消息沒有，賀時那邊忙個不停，總有工作要回覆，姚也看了半天心涼了一半。
又是長長嘆了口氣後，他道：“怎麽辦啊，我現在一張畫都接不到，也沒什麽畫畫的想法，賺不到錢了。”
“姚二少家裏有錢，不怕這些。”賀時笑著打趣。
姚也就繼續嘆氣，“不是這麽回事兒，我家裏的錢也不能全都給我花，我還得養賀時呢，窮了可養不起。”
賀時一只手圈著他脖子，慢悠悠回消息，閑下來就陪著他玩，“賀時好養。”
屋裏溫度正好，姚也趴了一會兒就開始困，賀時懷裏太舒服，也可能是飯後吃了藥，他很享受這種時刻，幹脆窩在賀時懷裏睡了。
他睡了以後賀時動作都小心起來，漸漸的也不回消息了，就抱著懷裏人坐在，感受著身邊這麽大一個暖源，看窗外開闊的風景。
賀時每天都會打開家裏監控看看黑星，他不回家的日子給黑星瀟灑壞了，眼看著家裏越來越亂。
姚也睡了兩個小時，起來時脖子疼的動不了，賀時任勞任怨給他按摩，他就拿著賀時手機看監控。
他也是從第一次撞見賀時看監控才想明白，當初他在時候為什麽賀時知道他一天沒喝水，還知道他認床，賀時家監控藏在高處的盆栽裏，不仔細找根本找不到。
姚也看著屏幕下方的綠葉笑道：“你再不回家澆水這花都快幹死了。”
賀時應了聲，“姚老師身體不好我怎麽回去。”
姚也笑起來，“哪兒那麽矯情，沒你的時候我就沒活著了？”
賀時手上用了力，捏的姚也往前躲，不停笑著求饒，他們倆這邊吵鬧的聲音把睡覺的小黑吵醒了，不滿的對著攝像頭叫，還沒等姚也罵他兩句，監控內賀時的房間門突然開了。姚也嚇了一跳，一動不動盯著，眼睜睜看著雲子穿著家居服從賀時臥室出來。
對方揉著脖子，顯然也是剛睡醒，跟小黑說了兩句話，然後對著監控笑笑。
手機聲音開的不大，不細聽聽不到，賀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只覺得懷裏的人越來越僵，整個人氣氛都不對了。
賀時不解側頭問他：“怎麽了？”
姚也沒說話，直接把手機遞給賀時看，於是賀時猝不及防和監控裏的雲子對視一眼。
別說姚也，他都被嚇了一跳，家裏突然多了個人誰不瘆得慌。
姚也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呼吸，立馬關了監控，問他：“他怎麽能進去你家？”
賀時看了看姚也，皺眉道：“我門的密碼沒換過，他應該是還記得密碼。”
這叫什麽事，前兩天還說可能要回來，今天就到賀時家了。
雲子怎麽回事兒，怎麽也像個大變態？
姚也暗暗咬牙，惡心道：“那小黑怎麽辦，跟他待著安全嗎？”
賀時點頭，“應該沒事，我叫我朋友過去把人趕出去。”
話落他就接過手機去找人，姚也皺著眉從他懷裏退出去，坐到一邊沈思。
他原來以為左玉然就已經是個大變態了，沒想到雲子更變態，最要命的是賀時以前真情實感的愛過他，不止是今天這個密碼，他們兩個還擁有更多相同記憶，甚至監控裏小黑都沒有對雲子有抵觸。
還記得當時面對左玉然時小黑是抵觸的，這一件事就說明了太多。
姚也心裏嘆氣，哪兒有那麽容易，他和賀時現在也就是面上和平吧，他們兩個好多話都沒說明白呢。
賀時拜托的朋友是真靠譜，半個小時不到，雲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阿時？”
姚也接的電話，賀時坐在一邊怕他為難，伸手去接手機，沒想到姚也一擺手，拿著手機就問：“老叔叔，怎麽，被轟出去臉上掛不住了？”
這話一出電話兩頭都安靜下來，賀時無奈的仰頭靠在沙發上笑了。
姚也繼續無法無天，“這麽大歲數的人了，能不能要點臉，別讓人把話說的太難聽了行嗎，那是你家嗎你就進，你還在裏面睡上了，用不用小爺再給你配個保姆，就你這樣的小爺都可以報警抓你，快老實點吧，別等我真動手。”
他說完電話那邊安靜了兩秒，賀時朋友十分夠意思，接話道：“聽到了吧，別作踐自己，該去哪兒去哪兒，黑星我抱走了，你想它就看照片吧。”
小黑似乎有些不滿，叫了一聲，還沒聽到它的第二聲雲子就開口了，“賀時，我們應該見見。”
“見個屁，小爺跟你見，來津市，等小爺找人幹死你。”
姚也耍起無賴來也挺有那個意思，滿分小紈絝，又罵了兩句才掛了電話。
他氣呼呼的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摔，回頭就跟賀時生氣，“小黑什麽意思，它叫那一聲什麽意思，他還挺委屈，跟雲子待著挺好唄。”
賀時知道他氣不在這兒，伸手給他順順毛，“不氣了，它不懂事，回頭我按著它讓你打。”
這句話有點用，主要是賀時向著他的這個態度挺有用，姚也抱著手臂哼哧幾聲，“他怎麽這樣啊，比左玉然還變態。”
賀時點頭，以前不這樣，但他沒說。
等了一會兒賀時見姚也氣消了些，小聲問：“老叔叔……這麽大歲數的人了，你知不知道我和他同歲？”
姚也昂了一聲，趾高氣揚的看著賀時，“怎麽了，你不是老叔叔？”
賀時不敢反駁，將人拉進懷裏，“是是是，我是老叔叔了，別生老叔叔的氣，明天約了檢查，別影響了明天的檢查。”
姚也怎麽可能不氣，都不願意轉頭看賀時，背對著靠他懷裏，氣的咬他胳膊。
咬了一會兒又心疼，松開揉了揉，把臉靠上去，忍不住服軟，“你不會突然就回頭吧，你能不能就不想他了，永遠愛我行不行？”
賀時反手揉揉他臉，保證道：“永遠愛你。”
姚也握著賀時的手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傷神，又忍不住氣的要罵人，他就看上這麽一個，也就這麽一個願意向著他，怎麽就有人要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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